有哪些“看上去不起眼,没想到是大案”的案件?

双桥老流氓李宝城案!

1、抓一个供销社抢钱的竟然跨省才追上,万万没想到他会是重案双桥老流氓案的疑犯

要我说,也是活该这个老流氓命不好,竟然就遇到了个命中的克星。

北京通县梨园有一个退伍军人,那天家里没盐了,去供销社买盐。

他走到供销社门口,正看见里面出来一个人,神色古怪,不由好奇对了一眼。

刚要进门,忽见供销社的女营业员从门里探出头来,看到退伍军人,马上大声喊:“抢劫啊!”

退伍军人回头一看,刚才那人已经跟兔子一样跑了起来。

这退伍军人一转身,一边喊“站住!”“抓住他!”一边就追了出去。

这一喊附近下夜班的工人恰好经过,一时间热闹非常,大家就一起追了起来。

一个跑,百十来人在后面追,在当时的京郊堪称壮观。

又追出去两三公里,双桥老流氓李宝成连减速都没有。退伍军人再一回头———这回身后一个人也没有了,全让那小子给跑趴下了!这里有个伏笔,后面再谈为什么一百多个人愣是没跑过一个小个子中年男。

这退伍军人一琢磨,这不行啊,就剩我一个了,这么追上去,他要是有刀呢?当过兵的一般反应都不慢。正好,旁边有个石头矮墙,退伍军人跑过去,从墙头上卸下一块大砖头来。

回头一看,周围一马平川,那小子还没跑太远。退伍军人举着这块砖头追上去了。这一追,就追到了一万多米(有材料证实,双方确实追逐了一万多米)。

那小子终于跑不动了,回身对峙。

退伍军人上去,一砖拍上去,这小子就被作为抢劫犯“扭送当地公安机关”。到了当地公安机关一说,人家讲这个案子我们处理不了。

他在北京抢的钱,我们得跟北京警方联系,让他们处理。

同志,俺们这儿是河北,三河县……

万万没想到,追个抢劫犯,竟然从北京追到了河北!

可是,谁也没想到,会因为抓个抢钱的,拖出一个惊天大案!

说到这儿,不用多讲,这个被一砖拍倒的,就是北京警方十年追捕的“十八里店飞毛腿”———李宝城!

2、惊天大案震惊上头,也让公安部门愁坏了

“双桥老流氓李宝成”案第一起,发生在1972年夏天。

当时报到革委会,情况是有一案犯蒙面裸体夜入十八里店一农村民宅,**了一个带孩子的年轻妇女。

受害人连案犯的身高体态都说不清。

此后,这样的案子接连发生,都是**,顺便盗窃,作案范围以朝阳区双桥为中心,方圆大约10里,最远的到通县、顺义等地,每一次案犯都自称“老流氓”。

而且,选择的对象都是比较偏远的乡村留守妇女。

让人没想到的是,这个老流氓太TM不好抓了!

3、双桥老流氓似乎有神奇的预知能力,多次抓捕均告失败

这么大的犯罪区域,所以抓“老流氓”出动了三百民兵,也是准备发挥咱们一贯的“人海战术”。

还别说,三百名民兵撒出去,在几个被认为“老流氓”可能作案的村子重点设防。这一设伏还真准,第一天,“老流氓”就撞了网。

说起民兵抓“双桥老流氓李宝成”,公安民警的看法是一半佩服一半惋惜。

佩服,是对“老流氓”下一步可能在哪儿作案,当时的推测是很准确的。

因为分析过他的作案习惯和熟悉区域,军人出身的指挥者估计的基本全中,设伏的范围也是对的。

此时的“老流氓”还没有后来那么狡猾,工人民兵设伏的几个点,其中一个,他当晚就去作案了。惋惜的是,民兵毕竟没有受过正规的公安训练,抓捕失败。

那一次,工人民兵奉命设伏,但是中间出了一点问题。

因为指挥行动的是军人出身,注重保密观念,所以第一设伏人员不进村,在村外设伏。

第二,设伏的村子里,只通知到村干部,一般老百姓并不知道民兵要在他们村儿抓“老流氓”(此后设伏,都通知到每个村民)。

结果,“老流氓”到某村作案,他黄昏进村,民兵还没到位,半夜作案,民兵在村外的野地里,仿佛给他站岗,直到他作案完毕,跑了,受害人惊魂甫定,喊叫起来,民兵们才恍然大悟村子里出事儿了。

从他作案完毕逃走到受害人喊叫,也就几分钟的时间,“老流氓”能跑多远呢?

民兵们在周围的田野中开始拉网搜索。

黑夜中,不断有人发现目标,但尽管调动人员围追堵截,始终没有抓到。

范围不断扩大,甚至有同时在两三处发现目标的。指挥部明显感到已经对抓捕失去了控制,只怕今夜难有收获。

因为,参与抓捕的人数过多,黑灯瞎火在田地里互相不认识,所谓的发现目标,大部分是自己人遇到自己人闹的乌龙。

4、抓不到目标人物的真相

不出所料,一直忙碌到天亮,一无所获。指挥部得出结论,此人或是在民兵尚未合围之前,已经从拉网的缝隙中逃脱,或是在夜间和民兵接触后每次都跑过了围追堵截,最终突围而去。这小子跑得也太快了。失败之余指挥员深感沮丧。

万般无奈民兵们只好报告抓捕失败,恼火的上级这才想到破案毕竟应该是公安部门的事情。

十三处被委以重任。别说,专业人员就是不一样,到达现场仅仅几分钟,十三处就弄明白了昨夜“老流氓”的行踪。

他怎么跑出民兵们的包围的?答案是——他根本就没跑

受害人房后有几堆秫秸秆,“飞毛腿”被捕后供述,那一次,他作案完毕刚离开现场,受害人就叫起来,周围立刻人声鼎沸,自己根本就没法跑。没法跑的情况下,此人回头就钻进了受害人家的秫秸秆堆,在里面睡了一觉。

第二天早上醒来,看看周围已经无人,还方便了一下,才悠悠然赶去上班。

民兵缺乏刑事办案经验,没有搜索现场,只是向外拉网追赶,出现了“灯下黑”的问题。

至于民兵在夜间发现和追踪的目标,也基本弄清——指挥部当时下令其他各村民兵赶来支援,不相统属的大量人员集中于同一块搜索地域,夜色中很容易出现把“友军”当成目标的情况。民兵们整夜都在自己和自己捉迷藏。

5、被当成抢劫犯的重案犯李宝城是怎么露出马脚的,竟然是因为公安内部档案调错?

然而,李宝城虽然被抓,而且是因为抢劫被抓的,但并没受到太大重视。

被河北的警察交给北京警察,扔到拘留所里就没人理他了。每天是咸菜窝头,窝头咸菜……一直吃了二十多天咸菜窝头,终于把李宝城吃毛了。

发生了这样不合情不合理的事情,李宝城的弱点就暴露了———他没让公安机关抓进去过。

这就意味着他对抗审讯无论在技巧还是在精神上都有不足之处,问题是整天关在屋里就剩瞎琢磨了。身负三百多起案子,李宝城的心理不出问题那才怪呢。

不断受到煎熬的李宝城终于出了昏招———为了换得早日提审,他主动供认了自己曾经在两年前作过的一起盗窃案。结果,过了三天,终于有人审他了。

审他的是刑警老孙和另一个刑警。

话说回来,怎么把人搁那儿二十多天不理呀?

原因很简单,公安机关当时接到上级命令要整档。全局上下都被忙得晕头转向,工作中不由自主地出了纰漏———李宝城这案子被归错了档,造成二十多天后才发现此人居然没审。

这里面还有一个问题,就是案子是河北警察交过来的,案卷主要内容都是李宝城对抢供销社的细节描述,没怎么提他那个万米赛跑。

所以,老孙他们审李宝城,是后来才知道那个万米赛跑的事情。他们重点还是问抢供销社的事儿。李宝城也好像觉出来警察审他并不像审“老流氓”,于是一口咬定自己当时是喝多了,不知道干了什么。这种小伎俩倒瞒不了老孙他们,听这小子不说实话,两名警察就开始跟他泡蘑菇。审着审着,老孙忽然看到这小子还交代了一件盗窃案———偷的是财务室,金额一千多元,在当时算比较大的案子了,于是一五一十和李宝城核对起来。

说着说着,老孙脑子里灵光一闪———嗯,这个案子怎么有点儿熟呢?他停下笔想了想,忽然想起来了———哎,这不是“飞毛腿”卷宗里的案子吗?

对“十八里店飞毛腿”,警察多次遭遇都在深夜,看不清情况,所以说不准他的个头。而受害者普遍反映此人是一彪形大汉,完全无法抵抗。再看看这李宝城———形貌猥琐,土里土气,最要命的个头才一米六几———这小个儿像吗?

事后才弄明白,这种受害者的描述为了表达自己确实无法反抗,往往夸张到离题万里。

那时,“十八里店飞毛腿”三百多个案子,都归纳出来了,就是一个人干的,而李宝城供的正是其中之一,那不是他是谁?后来,李宝城终于认罪了,问哪个案子说哪个。半年以后,他被执行死刑。

警察们总结,“飞毛腿”李宝城最厉害的,是他的耐力。

而那退伍军人,最后不但跑赢了这小子,还拿板砖将其一砖放倒,其体力耐力实在骇人。后来才知道,他上学的时候,得过北京市马拉松冠军!

飞毛腿碰上他,就算是碰上天敌了。

有人说这个案件看起来很眼熟,这个案件的内容有的来源于百度百科的描述,有的是我的分析,有的是网上的资料。

给大家分享一个发生在八十年代陕西省洛市的一个案件吧,很惊悚,1985年五月二十七日上午,陕西省商县刘弯乡王庙村民杜长年来到商县县城,寻找十二天前和他一起到县城的弟弟杜长英,十二天前兄弟俩约好一起回家,弟弟却失约了,且一直杳无音信,这日杜长年在县城寻觅一天未果,只好回来,路过商县造纸厂时,因之前和兄弟一起给厂里送过麦草,当时打了条想着把钱拿回来,不想由此牵出一件惊天大案。


进了厂子找到仓库保管候义亭说到弟弟失踪十二天时,候义亭愣了愣说;哎呦神色有些严肃,杜长年就问为什么,候义亭说前两天有个人拿着一块八毛五的麦草条子,名字却是杜长英,当候义亭询问时那人说杜长英欠他钱,被他堵街上,就拿这条子抵帐,当问到这人长像时,候义亭回忆说这人个子很小,十几岁娃娃似的,圆脸,耳朵大,带顶白色布帽,好像秃头口齿很怜忇。杜长年想了想觉得好像见过这人便问是不是四十左右,候义亭说是,杜长年想起去年在兄弟家见过,姓龙,住杨峪河乡王碙乡。第二天杜长年便集结本村八名壮汉找到龙治明,经侯义亭确认就是拿杜长英麦草条来领钱的人后,便向龙治民要人,龙概不承认,只说杜长英欠他钱,拿条抵帐,对杜长英去向谎称去西安打工了,双方争执不下闹到派出所,俗话说天不藏奸,当天又有另外一拨人来找龙治民来找失踪的亲人,派出所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,当即扣留了龙治民并派人去龙治民家查看,这一看结果查出了一个惊天大案,后来省公安厅来挖掘,在龙治民家前后院子发现两个尸坑,共48具尸体,31男17女,在两年的时间内杀的,具体的经过网上可查,这里篇幅有限,希望回答合题。

一九九二年腊月初十,王店村窜来一条流浪狗,据说咬伤了村民,接连两天在村南头的土岗上,时而乱窜,时而坐在那里哀嚎几声。

村民们恐惧了,认为一定是疯狗,便将其打死并抛入过去生产队废弃的菜窖里。第二天,爱吃狗肉的刘德庆悄悄钻进窖里,想拿回去打牙祭,谁知,窖里有一堆新土,往下一扒,居然露出了一只人脚!刘德庆连忙丢下狗子,奔回村里。

闻讯赶来的警方很快得出,这里不是第一现场,可是死者是谁?和狗子有没有关系?由于死者面容被凶器严重毁坏,被砍得近乎破碎的头被一个化肥袋子包裹着,在寻找尸源的同时,警方从狗子着手,重点调查丢失狗子的农户以及这个化肥袋子的来源。

很快有了线索,距此地大约七八里,曾岗村村民曾照山于六前天,也就是腊月初八失踪,随后家里养了七年的狗子也无影无踪!经辨认,狗子是曾家的,进一步辨认破碎的头部,死者正是曾照山!据死者妻子回忆,腊月初八下午三点左右,曾照山骑着自行车去镇上农村信用社取钱,准备过年为老少添身新衣服,再置办些年货。临出门时,小狗花花也跟在后后。谁知,这一去没了踪影,虽己经去县里报案,也没有得到音讯。

警方决定从案发地王店村查起,重点寻找化肥袋的出处,但这样的化肥袋在当时的农家里太普遍,几乎家家户户都有十个八个的。可是,村民王庆来一眼便看出这是自己的堂兄,单身汉王庆福的。原来堂兄与同村一个叫王运生的,合伙在山脚下承包了二十来亩鱼塘,并在塘边建了一个养猪场,如今基建工程己经完成,打算春节过后引进种猪。王庆来清楚地记得,堂兄曾用这个袋子为建猪厂的瓦工们送过馒头,如今袋子边上系着的半尺左右的红色尼龙绳还在,当时他也在工地帮工。

警方立即来到养猪场,但里面只有合伙人王运生一人,他说王庆福最近一直没有来,自己也不知他的去向。显然,王庆福有重大作案嫌疑!但进一步询问王运生,却发现他前言不搭后语,破绽百出,王运生说自腊月初六以来就没有见过王庆福,但有人见他在腊月初八傍晚和王庆福一同从镇上返回,并带来曾经为他俩施工的瓦工,这个瓦工正是曾照山,他们径直来到猪场,其中,王庆福手里还拧着一瓶白酒。

于是,警察对猪场进行了细致的堪察,果然,室内墙上虽经清洗,依旧残留着血迹,卧室的墙上更是血迹斑斑,并呈放射状分布。经送检,两处血迹分别是两个人留下,其中一个是曾照山的,别一个极有可能就是王庆福的。出于对杀人的极大恐惧,没等警察细审,王运生这个恶魔便合盘托出!

腊月初八下午,二人一同来到镇上,向人打听春节后进种猪的渠道,不料碰见曾照山,想躲闪己经来不及,原来二人尚欠曾照山近万元施工款,虽多次讨要一直没有结果,这次偶然碰上曾照山也不免提及。二人低语几句后,王庆福告诉曾照山,钱己备好,正准备近日送去,既然来了,索性夜里喝一杯,再拿钱回去不迟。曾照山一阵欣喜,大大方方地割了一块肉,又买了一些点心及一条香烟,打发自己的狗子先回去,高高兴兴地随二人来到猪场。

谁知,酒还没有喝完,王庆福一斧头砸了下来,可怜曾照山惨遭毒手!二人掏出曾照山下午在镇上取的一千五百元钱,用化肥袋包着还在流血的头,扯下一块塑料布,裹着尸体,匆匆埋在废弃的菜窖里!埋完尸体,己近半夜,头脑简单的王庆福倒头便睡,谁知,这一睡再也没有起来!原来,王运生归来不禁后怕,悔不该听了王庆福的话,再说,谁也保不准这个夯货以后不在外面说!他越想越怕,索性一不做二不休,拿起砍曾照山的斧头朝王庆福挥去!并将尚有余温的尸体埋在屋后的排水沟里,第二天下午又去购买一袋水泥,在埋尸的地方改为出水口,用水泥砌了个结实,谁料想,这么快就案发了!

多行不义必自毙,同时,人们也为那条灵性的义犬深深地感动,没有它,主人的冤魂不知道还要游荡多久!

大家们喜欢盆景吗?我一个24的小伙选择了盆景这条路正确吗?

盆景不但能带来好的心情,还能美化环境,净化空气,缓解心里压力。

既然喜欢,选择即是正确。

1,其实很少有人不喜欢盆景的。这份工作,不仅能得到一份收入还能愉悦心情享受过程,何乐而不为?让工作不再是枯燥的任务。

2,看似简单的工作其实是需要技术含量的。首先要了解熟知各种植物的习性,其次还得有一份发现美的眼睛,如何把一盆普通的植物打造的栩栩如生 充满灵气。

3,人无贵贱之分,工作无高低之别。每一份工作都不卑微,每一个劳动者都值得尊敬。相信自己,尽心尽力做好本职工作。

4,随着社会的迅猛发展,人们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,生活质量的需求也越来越高。盆景也是需求之一,无论是家庭还是机关单位抑或门店车站机场及各种公共场所,需求量不是一般大吧,所以未来前景一定不错。付出一定有回报,加油!

从事这份工作是生存方式,也是一种生活方式。我的观点希望对你有用。

选择了做盆景这条路,首先你要确定自己是一个真正喜欢盆景的人,不能太过于功利,因为一盆好的盆景养护周期是很长的,没有三五年根本出不了好作品,如果急于想发财,那就做倒买倒卖盆景的生意吧,但也一样有风险哦,因为盆景是有生命的要小心侍候的,大热天一天不浇水可能就会要它命哦。

提到盆景,一般人都会联想到“老干部”。实际上,盆景绝不是退休生活的标配。现在有这样一群年轻人,他们种盆景也卖盆景。盆景不仅成为他们的事业,也改变了他们的生活,成为生活的一部分。

左手油画,右手盆景:在三圣乡荷塘月色的环荷路上,有一处小径分岔的地方:大路通往蓝顶美术馆,小径通往一个斜坡,爬上去右转,就是一个叫鲟也的小院。三年前,小院的主人李云也站在小径分岔的地方,一边通往油画,一边通往盆景。她选择了盆景,看似莽撞,却给她的生活带来了转机和变化。

从川师油画系毕业后,李云就住到蓝顶青年艺术村,一头扎进油画的世界里。“我那时候还是有执念,觉得自己就是要画画”。当时,李云的生活重心是画画,其他的时间就是旅行,她自嘲是“打着写生的幌子去玩儿”,“年轻的时候一心想出去玩儿,总想着周游世界”。

生活,除了诗和远方,还有吃饭。画画收入不稳定,李云慢慢感受到了生存的压力。她决定找个事情做,但是不知道做什么。有一天,她和朋友去逛花市。朋友突然说,“你可以弄这个,不贵,还可以当个事情做嘛。”她本身就喜欢植物,在阳台上了种了许多花花草草。朋友提议的那个瞬间,她就决定了,第二天就去找铺面,第三天就租下来了。一心想让她安定下来的父母,投资并入股。

李云的店开在白鹭湾湿地附近,刚开始并不太顺利,有很多未知的事情找上门来,比如卖什么,该卖多少钱,卖不掉的怎么办,怎么伺弄外地的植物等等。最大的困难是她不太会卖东西。对性格温柔内敛的李云来说,聊天的过程痛苦,讲价的过程更痛苦。后来,能说会道的男朋友加入,负责卖东西,她就专心地做东西。

刚开始的半年,李云一直往店里投钱,卖的钱还不够进货。她开始决定改变思路,不做跟大家一样的东西,而是按自己的想法去做。因为她发现自己偶尔做的一两盆多肉、盆景,别人还更喜欢,也不太讲价。“他觉得看上了这个东西了,别家店都没有,那就只能向你买了。”

李云一直比较喜欢沉默笃定的木本植物,不喜欢大红大绿的花儿。从经营的角度来说,盆景也会越养越好,苔藓会慢慢长起来,花的话一两个月就凋谢了。开店之后,她自然而然地选择了做盆景。传统的盆景艺术有五大流派,李云的盆景没有流派。“对我来说,只看画面构成。我不管它是什么派,捡了一个石头放在那里恰好合适就放。根据植物本来的造型,需要修剪、盘扎的地方就弄一下。”在李云看来,任何一行都只需要学习技术,盆景和油画的基础是相通的,“我的专业解决了审美问题”。

李云的盆景比较生活化,普通人也够得着。她做的几乎都是小盆景,常用的元素有树桩、苔藓、石头和盆器。出于成本考虑,使用的树桩一般是六月雪、榆树等便宜树种,盆子则喜欢挑手工做的,比如透气性好的紫砂或土陶。很多时候,盆器比树桩还贵。每次回老家新津,她都会去河边捡石头。“新津有一段河的石头特别好看!”说到石头,她如数家珍。有时,她也会买一些千层石、钟乳石,也让花市做假山的匀点边角料给她。

盆景的原材料都不贵,关键是创意。在做盆景的过程中,李云脑洞大开,思绪天马行空,常有意想不到的创意。朋友送了她一个鱼缸,她却在里面搭建了旱景。有一阵子,她故意把罐子打碎,还把多肉和树桩组合在一起 “瞎配”。火棘是一种常绿小灌木,生命力顽强,荒山野岭随处可见。李云曾经买过一棵火棘,是从几百盆里挑出来的。她给这棵火棘换上一个灰色的陶盆,修剪枝条,铺上苔藓,旁边放了一个山形的石头。春天,火棘开出白色的花;秋天,挂满火红的小果子。经过她的手,不起眼的火棘让人眼前一亮,可谓“化腐朽为神奇”。

出身油画专业的李云创意独特,对美也有一种敏感,能比常人更早发现潮流。前几年,国内兴起一股性冷淡风,花市还没有什么变化。李云敏锐地感知到这一点,自己做了一批水泥花盆。果然不久,水泥盆里种仙人掌成为一种潮流,琴叶榕也是,基本上成为ins风家居照的标配。“我发现植物这个东西也有潮流,就是有几年就特别流行那个东西。我觉得可能是自己有这种感觉,我看上的好像都变成了流行。”

做盆景,让李云不仅在物质上有所收获,对生活和艺术的看法也有所改变。刚毕业的时候,她对艺术的理解还是一个架空的行为,会觉得“我是画画的,跟别的就不一样,可能就瞧不起做设计的”。走出画室,做盆景之后,她改观了:“其实设计做得好,也是艺术。别人饭做得好也是艺术,地种得好也是艺术。现在开始理解,艺术在生活里面。”以前她喜欢梵高,现在喜欢杜尚,就是因为他说“人人都是艺术家”。“开始看很多普通的人,他们身上有很多不自知的东西,都是在做艺术表达,可能比展览馆里面的那些好太多了,只是他自己不知道。

以前,画画一直是李云的梦想,“除了梦想,什么都可以不要,什么都听不进去,就是要去画画”。做盆景之后,她觉得把生活过好也挺好的。但这并不意味着放下梦想,画画对她来说更加纯粹了。“以前画画,可能还图个什么,要不图名,要不图利,为了讨好市场或者讨好别人,画面会受影响。我现在完全不去想这个事情了,它就才能变成一个真正愉悦自己的东西。”

花店开到一年左右,有客人看到李云店里高低错落的盆景和植物,请她帮忙设计自家的阳台。她表示自己不会弄,对方却说,“你店里这样摆就挺好的。”于是,她开始帮别人改造阳台,接着设计花园,没想到一直有人找上来,她开始设想专门做这个事情。一年前,她关掉花店,主业变为花园设计,在荷塘月色附近租了一个小院,种了一些盆景。这次不是为了卖,而是给自己看。现在,她对很多东西都挺感兴趣的,不再把创作局限在画画上面。写东西、搞音乐,她都想尝试。盆景,为她打开了通往生活的大门。

盆景,不仅是她们安身立命的所在,也是她们的一种生活方式。

那些年,那些人,那些故事。还记得吗?你最难忘的,又最不愿意提起的是什么?

小的时候因为我沒有母亲,有很多同学用异样的眼儿光看。背后指指点点。觉得自己特别自卑。终身难忘。那个时候小,胆子小。只有默默的承受。长大以后知道反击了。还好,现在比起来不比她们差。很满足。

一九七一年三月我退伍了,回到了家乡,因入伍前我是农村户口,只有这一条出路。

那时弟弟、妹妹还在上学,家里有没有劳动力,全靠母亲一人在生产队干活养活全家。既然我回来了就得替母亲分忧,加入生产队进行田间劳动。

春耕、夏锄、秋收、冬藏,样样农活都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,一天一个整劳力10分工,男女有别妇女一般不会超过8分。初来乍到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挣下来。有些活需搭伙干,像我刚回来干活生疏,很多人都不愿和我搭伙,毕竟农活也要讲究效率的。

也有例外,有个女的按辈份我叫她姑,实际上还不到二十岁,很能干样样在行,即便是一般的小伙子都比不上她,当时完活后现场评分,她拿9.5分大家都没异议。

时间长了我也适应了,为了帮家里多增收,对于每天10分工我不满足。后来打听到有一项副业参加了能挣很多工分,就是往水泥厂送石子。

一人一独轮推车,一车石子大约500斤,从山上石子场送往海边的水泥厂,距离十几里,送一车顶5个工分,一个整劳力一天可送4趟,20个工分,只要能干生产队鼓励参加,很有诱惑力。

不过你可别认为这件事很容易,虽然是从山上往下走顺溜,那时都是土路,也有不少上坡的路段。山上的路也很窄,稍微有块石头挌一下就容易翻车。500斤的重量全凭一人推既要用力,还要掌握平衡。

别人一天送四趟,一开始我两趟都很吃力。还是得依靠一个很要好的哥们帮助,遇到上坡路帮我拉一把,自己也实在过意不去,毕竟耽搁了他的时间。一天下来腰酸腿痛,那种滋味到现在想起来都觉得心酸,但回到家里却从不向母亲提起,我怕她心疼难受。

好歹最后也熬过来了,一个多月后我也能一天挣20分。为什么当时能那么拼?还不是因为贫穷,想为家庭多挣点收入,做一个男人该做的事。